悉这边的情况,就问我,能不能帮个忙。”

“他不是有些社恐么?”

“要么他那时候不是社恐,要么,他为了他的朋友,勇敢得可怕。”

任闻正发完了这条消息,放下了手机,用双手环住了顾方圆的脊背,像是将对方圈养在了他的怀里。

任玄顾抬头触碰到了他的视线,汗毛一瞬间竖了起来,那是怎样的眼神啊。

他自从六岁起,每到寒暑假的时候,就会跟在任闻正的身后处理各种事物,但即使面临最突发的状况、最难缠的对手、最棘手的项目,任闻正也不会变成如此可怖的模样。

不像是深恶痛绝的恨,倒像是想要将对方的痕迹完整抹去的厌恶。

空气中的氛围凝固了一瞬,任闻正却动了动嘴唇,近乎温和地说:“为富当仁,乐善好施,我们拥有的已经够多了,就不要吝啬,应当分享一些财富给需要的人。”

任玄顾点了点头,目光却从任闻正手背上紧绷的青色血管上滑过。

——任先生,你怕什么,怎么那么用力地抱着爸爸。

——如果有人敢跟你争爸爸,你还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么?——

顾方圆对父子间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。

他睡醒的时候,整个人什么都没穿,任闻正正在啃咬他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分。

“……怎么了?”顾方圆哑着嗓子开口。

任闻正抬起了头,说:“做一做夫妻间应当做的事。”

“昨天不是刚做过?”顾方圆刚刚睡醒,脑子还不是很清楚,不然他不会说出这句话来。

任闻正的脸色没什么变化,只是拆了一样物品的包装,很自然地说: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,只是我们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……”

“哪里会不愿意,”顾方圆的手搭在了任闻正的身上,“就是怕折腾得太晚,影响你明天的工作。”

“不会影响,反而会神清气爽……思绪清明。”

顾方圆听了这话,很腼腆地笑了笑,说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……”

两人又折腾了大半夜,顾方圆极喜欢和任闻正做这种事,他们在某方面契合得不可思议,而且任闻正体热,室内空调开得很足,抱起来时就很温暖。

任闻正也知晓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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